力,紧贴腋下那一块软肉像洁白的花苞一样,白白丨嫩嫩。
顾新橙的每一寸皮肉都生得极好,浑身上下处处都留人。
他也曾沉溺于她身体带来的欢愉,和她不分天昏地暗地缠绵。
那种滋味,他现在不敢回想。每想一次,都像是在剜心尖肉,痛并刺激着。
他想将她重新放回床上休息,手掌却又触到一片滑腻。
她的后背,从后颈到腰际,没有任何布料遮盖。
她的皮肤沁出了一层香汗,除了香水之外,她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女人香。
他分不清是什么味道,可每次同她亲密时,那种香气会像龙卷风一般,将他的心脏裹挟。
顾新橙手脚蜷缩着抱成一团,像个婴儿一般,据说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像是回到母亲的子丨宫里。
她睡得很非常安详,对于周遭一切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她现在觉得……不安全吗?
以前,她也常常在他的怀里睡觉。
他不爱搂着人睡觉,可是每当她像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他都会心头一软,拥她入眠。
那时候她会睡成任何姿势。夜里,她也会无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
有时候会将他蹭醒,他这个人有点儿起床气,最恨被人弄醒。
可一见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火气。
他报复性地在她睡着时弄她,非要将她弄醒不可。
她半寐半醒之间发出低泣一般的声音,然后睁开惺忪的睡眼,呜呜哝哝地抱怨着:“不要了……我要睡觉……”
可他却不准,非得尽了兴,才肯放过她。
然后下次她还是不长记性,继续往他怀里钻。
这种游戏他们玩过一次又一次,他竟乐此不疲。
傅棠舟想,今夜他根本不该带她来酒店。
可是他不带她来酒店,她打算去哪儿呢?
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注定遭受这场酷刑——说是她对他的惩罚也不过分。
他脱下早已湿透的衬衫,走入浴室。
“咔哒”一声,金属皮扣被解开,长裤应声落地。
他踩着冰凉的地板,进到淋浴间,将出水量调至最大,冷水瞬间兜头浇下。
傅棠舟需要冷静。
他将花洒取下,冷水浇透浑身上下每一处。
可一想到顾新橙现在就在离他不足十米远的大床上,睡得毫无防备,他心头的那股火就怎么也灭不下去。
他放弃挣扎,花洒垂了下来,水草一般狂舞着。
他一只手撑在满是水珠的墙上,后槽牙咬得紧紧,指尖用力到泛白。
另一只手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此时此刻,他允许自己放肆地去想她。
想她最诱人的模样,想她撒娇的声音,想她熟悉的香气,想她滑嫩的肌肤……
他闭上眼,仰着头,黑色湿发滴着水,从他脸颊上滚落。
健硕的肌肉上是密密的水珠,隐忍的动作里蕴着爆发的欲丨念。
终于,他喉间逸出一声轻喟。
傅棠舟拾起花洒,将一切冲得干干净净。
冲走那些东西,似乎就能将不该有的念想冲走一般。
他重新睁开眼睛,神智恢复清明,仿佛一位无欲无求的贤者。
他从架子上取下一块干净的毛巾,将水珠擦拭干净。
他套上酒店的睡衣,系上腰带,踏出浴室。
然而,傅棠舟没有在床上看见那一小团人影。
他绕到床的另一侧,发现顾新橙从床上掉了下来——她醒了,可神智还是错乱的。
她挣扎着抓住床沿的床单,嘴里咕哝着说着什么话。
他靠近之后,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