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这不是久居深山的哥哥不远万里的到一座城市来接自己回家，而是要跨越不知多少重壁垒，这些壁垒有可能是整个文明延续数千年数万年都不一定可以跨越的偏偏这个哥哥做到了。

「不会太远，至少在他们老之前，你能看到他们。」吴痕说道。

俞语一听，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自己的鲁莽行为又会对别人的情感造成多大的伤害。

「哥，我不是故意装哑巴·

「别说啦，我知道。」吴痕没让俞语说下去，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很多事情，其实皆有预兆，只是过去吴痕不能够理解宇宙的法则。

人究竟有几道感知？

梦境里的自己，永远会缺失一两道感知，比如说睁不开眼晴，比如说嗅不到香味，吃不出食物味道·

同样的，虚拟设备和一部电影无论再真实，也模仿不出完整的五感，无法做到身临其境。

吴痕既然攀升到了这个维度，自然明白俞语不是在装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