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骑马追赶过去,路过范无救身边时,不经意的问了句。
范无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半夏的拳头在蠢蠢欲动,低声咬牙切齿的骂道:“那个蠢货在干什么?就跟个大傻叉似的一动都不动,杵在那就跟个靶子似的...”
紫芙和落葵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很有默契的不动声色远离骂骂咧咧不带重样的半夏。
就在大皇子兴奋的把球击飞进虚架的球门时,不知何时骑马跑过来的李承泽一竿子铲掉球,反手击打到身后的谢必安的马儿脚边。
大皇子:我球呢?
“驾”李承泽扯着缰绳调转方向,还不忘对着呆愣的大皇子挑了挑眉,笑容明媚而张扬。
知道老二的马球打得不错,但未免也咬得太紧了吧?这还是他那个柔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弟弟吗?
大皇子只是一瞬间的走神而已,驾着马追上去,好歹他也是大哥,若是让弟弟出尽了风头,那他岂不是很逊?
“殿下,球!”谢必安忽略了范无救渴望想要将功补过的眼神,果断的把球击飞到殿下马儿脚边。
球咕噜咕噜的滚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李承泽余光往后一瞥,见大皇子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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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就要追上,李承泽俯身,用球杆捞起地上不断翻滚的球,颠簸两下,随后瞄着不远处的虚架,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蓄力挥杆,一杆进洞。
“好球!!!”随着进球在凉亭上观看的吃瓜群众纷纷起身拍手叫好,要知道骑着马还能平衡,可谓是骑术精湛,刚才二殿下的那一手,可不是什么生瓜蛋子上去随意摆弄就能成的。
而李承泽在击球进洞成功后,第一时间抬起头来看向人群中的微生三元,眼神里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成功的光芒,仿佛在向她宣告着刚才他的英姿飒爽。
微生三元轻轻挑了一下眉尾,姝里的眉眼间尽是春色不及的风情,满满的欣赏和自得。
画师的手都出现残影了,一张画五两银子,画师恨不得多生几只手。
当然也并非只有一个画师,不过他们也不会为了贪财而阻挡人家发财的机会。
因为一个人确实是画不来,再者王妃的要求很高,给他们的报酬也很高,所以开始之前就已经分工合作。
“可真是花孔雀,也就三元你才欣赏得来,也唯有你才能制得住他那张扬的性子。”
这是来自亲娘的吐槽。
若不是英年早婚,这京都城待嫁闺阁的千金小姐恨不得倒贴李承泽。
当然她们就算是提亲也比不过微生三元那天价聘礼,正妃做不成,做个侧妃也不是不可以。
但在微生三元出手之后,她们最后的那点打算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敢头铁的去跟微生三元硬碰硬。
微生三元云淡风轻,唇角勾起的弧度弯成一个嘲讽的笑,双眸清澈如水,却含着对某个畜生的鄙夷。
“殿下本该是这般恣意妄为的性子,不得已收起锋芒而已。”
而场上的交锋还没有结束,你来我往,李承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通身有一种张扬的少年气,在场上仿如疾风般策马奔驰。
他李承泽绝不做安居一隅的笼中之雀。
虽说大皇子在边疆多年,但在马球这方面还真是比不上李承泽,相反平日里喜欢装乖卖可怜的老二,在场上把他当狗似的溜着。
大皇子粗喘着气感慨着道:“胜固欣然,败亦可喜。”
“你那什么眼神啊?”大皇子被老二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李承泽身子前倾,单手持着缰绳,姿态甚至潇洒,此时因胜利眉眼都染着笑意,但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