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们刚刚看到大少爷没?他出去了吗?”
年轻女佣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胳膊,想到每月丰厚的工资,只得忍气吞声道:
“大少爷一小时前就出门了。”
“是么,那可太不凑巧了。”
钱婶闻言一喜,翘起的嘴角又立马拉下,余光看到捂着肚子从厨房出来的周静怡,又故意让女佣去楼上将太太请下来。
这拖拖拉拉好一会儿,将楼下的佣人使唤的团团转,偏就没人搭理女孩。
周静怡咬着牙,知道这些人靠不住,干脆一步步往大门口挪。
这一幕看得识海内的盘古幡急得团团转,恨不能一脚踹在那钱婶脑袋上。
不过好在祂家深哥早有准备,盘古幡看了眼脸色越发苍白的女主,从空间掏出一颗蕴灵丹小心翼翼刮了点粉末,从女主鼻腔里悄悄吹进去。
祂也不敢多弄,只先保证女主身体不会受到太大伤害就行,万一灵丹吃了多了,把祂家深哥重新救回来,那这一出戏可白搭了。
盘古幡看着女主脸色好了许多,总算安心不少,目光落在对方肚子上,看到深哥的魂魄都往外飘了一大截,恨不能上去帮他拔出来。
*
好在钱婶就算心怀不轨,也只敢暗地里搞些小动作,真要做出害人性命的事,她还没那个胆子。
继续阅读
时间被故意拖延了十来分钟,在陆母满是赞许的目光下,她才扶着少女坐进车里。
然而,由于前面耽搁了太长时间,即便陆逸淮接到消息后就让司机一路闯红灯、飙车赶往医院。
可当站在院门口接手的医生看到少女的情况时,心里便清楚,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当下,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一路将少女推进急救室。
这时,姗姗来迟的陆逸淮看到候在急救室外的钱婶,眼中瞬间涌起滔天杀意。
还没等钱婶露出讨好的表情,陆逸淮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
“砰——”
“哎呦!”
钱婶那本就肥胖臃肿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痛苦地捂住肚子,都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身上又接连被踹了十几脚,疼得她只能抱着脑袋,一个劲儿地求饶。
旁边的司机怕闹出人命,赶忙上前拉住陆逸淮的胳膊小声劝阻,这才让他稍稍收敛了一些。
陆逸淮将脚踩在钱婶的脑袋上,使劲碾压着,语气森冷道:
“死肥婆,静怡和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都给他们陪葬!”
“逸淮!你的教养都哪去了?谁教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的?”陆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提着包,快步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钱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当即抬手拍了下儿子的胳膊:
“你疯了吗?钱婶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她在咱们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下得去手这样打她?不就是个野丫头……”
“妈!”
陆逸淮眼神阴鸷,紧紧盯着母亲:
“静怡是我的妻子,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
说着,他又是一脚踹在钱婶的心口,疼得钱婶面色惨白,却仍不解气,继续骂道:
“她不过是个佣人,也敢插手我们陆家的私事。
就算在陆家待了十几年又怎样,谁给她的胆子,害得静怡动了胎气?”
陆逸淮确实因为周静怡总是对自己冷着脸而生气,所以对于家里其他人私底下对她的冷言冷语,他只当作是在磨周静怡的性子,目的不过是想着让这人冲自己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