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可她的皮肤却依旧充满血色。由此可见这陆衍的医术还是非常了得的。 “陆院长,别吉的病情有好些吗?”须卜斤试探道。 陆衍闻言长叹一声道:“比之前几日是有些好转,但别吉迟迟不醒老夫也很无奈啊。不过老夫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别吉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须卜斤轻点额头又说道:“既然别吉已无大碍。不知在下能否把别吉带回营中修养?” “带走?你确定?”陆衍一脸诧异道。 “确定,大汗思女心切。已有成疾之像。故而特让在下来此一问。不知院长可否通融?”须卜斤眼色微眯道。 陆衍闻言故作思索片刻后才道:“按理说别吉的伤还没到最佳的离开时间。却也比之从前倒要好上不少。如果左相只是把别吉接回城外军营倒也不妨事,大不了老夫辛苦一点多跑几趟军营就是了。但要是大汗想现在就把别吉带回睆国。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须卜斤闻言顿感诧异,听陆衍的口气似乎并不介意他把拓跋友荣带走。这和他事先预想的有些出入啊。但回过头来想想,这情况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既如此,那在下就替大汗谢过院长了。到时候有麻烦院长的地方还请院长多多担待才是。”须卜斤躬身一礼道。 “不麻烦不麻烦。若是大汗有召老夫定然赴诊。对了。这是别吉每天用药的方子,你一并带回去吧。”说罢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张药方递了过去。 须卜斤见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别看对方表现的一切都很自然。但冷不丁的拿出一张药方岂不是证明对方早就料到他们会来? 凡事都经不起细想。越想就越觉得其中蹊跷颇多。他现在必须赶紧带着拓跋友荣回去并把这里面的情况禀报大汗。 “多谢院长。在下定当严遵医嘱。绝不敢松懈半分。”说罢他便招来随从连人带床一并扛了出去。这行事作风就很睆国了。看得陆衍是目瞪口呆。